,立在门前,没急着进去,先唤了李泰一声,又对扭头看来的长乐行了一礼。
“公主。”
长乐扭头,见到遗玉身上搭了一条青丝绒的披风,穿戴整洁地立在门口,显然是要出门去的模样,大皱眉头,扭头对李泰冷笑道:
“你为了一个女人带兵去围困皇宫也就罢了,现在连兄弟情谊都不顾,皇兄的确是做了错事,但也不至于在牢狱中对他用刑逼宫,父皇现在卧病在床,待他病愈之后,我看你如何交待。”
说罢,长乐站起身,沉着脸走向门外,路过遗玉身边时候,停下脚步,转过头,上下扫了一眼这白皙干净的女子,神色嫌厌地瞪了遗玉一眼,甩袖而去。
遗玉目送她走远,对着站到她身后的李泰,语调凉凉道:
“兄弟情谊是什么?早先他们冤枉你通敌谋反那会儿,怎就没人记得这东西。”
李泰一手搭在她肩上,半拥着她往长廊另一头走。
“不必理会她。”
时至今日,任凭谁再劝说也无济于事,他这一次必将太子置于死地。
“离京一年,再回来已物是人非,可这寺里的斋菜还是一样好吃。”
禅房里,摆着茶几案座,桌上六道素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