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说话。”
李泰看了他一眼,便率先走向树下。
房乔一边打听着情况,一边关心地看向树那边,离的远,听不见他们谈什么,就能看见长孙无忌正比手画脚地对李泰说话,大概说上七八句,李泰才会开一次口。
就这么过去一盏茶时候,两人谈到了尾,李泰夹着卷宗面无表情地从长廊离开,长孙无忌皱着眉扭头对房乔摇了摇头。
打发了眼前几名官员,房乔走过去。
“怎么样?他怎么说?”
“唉,”未声先叹,长孙无忌头疼道,“魏王态度很是强硬,他说太子行刺他在先,后又威逼大明宫,反贼是他派人捉拿的,这件案子他会和刘大人一同审理,不需我们过问。”
“呃,你没告诉他,这样不合礼法?”
长孙无忌摆摆手,“都说了,魏王说他今早进大明宫去请示过。”
房乔一惊,左右看了一眼无人,才压低声音道:“他去过大明宫,那他知道了?”
皇上身体情况的确不好,前一阵子还偶尔有清醒的时候,这几日是干脆昏迷不醒,太医署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个个都提心吊胆,除了宫里头,知道这件事的满长安不过五个人。
出了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