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个问题的答案。
遗玉刚刚退热的脸又发烫,腼腆地承认:
“都喜欢。”
李泰满意了,眼睛更绿了,继续埋头做正事。
遗玉不乐意了,一边推搡他的肩膀,一边重复问道:“那你呢?”
“不知道。”
他的声音从她胸口传来,低哑又含糊,遗玉气呼呼地在他肩膀上拧了一把,却不好意思再问他一遍,李泰也没有给她精力再去多想什么,略施了些小手段,很快便让身体敏感的她软在被褥。
尝够了餐前的甜头,李泰撑起上半身,看着身下香汗津津的遗玉,在医嘱之下忍了好几日,很想就这么趁机把她吃个干净,奈何阿生已在门外咳嗽了十几声提醒他时辰,叫他不得不把叼到嘴边的肉再放回盘子里。
“晚上等我,不许再先睡。”
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李泰不多流连,很干脆地翻身下床,拉过凉被盖在她身上。
遗玉脑子清醒些,羞恼地“哼”他一声,扯着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埋头进枕头里。
亏得亲热了半天,床上那个已经被剥的干干净净,李泰身上的衣裳一件都没少,发冠又被遗玉扎的牢靠,略整理了袖襟,便大步走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