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玉,自己也去书房侍候,心道这夫妻吵架,床头闹,床尾和,没准儿明日就太平了。
殊不知夜里他家王爷从书房里回到卧室,等着他的却是遗玉睡得正香的背影,连这“床尾和”的机会都没有提供。
李泰自认那天是说错话伤了她的心,可他即
已道过一回歉,就不会再说第二回。
见遗玉对他不亲不热的态度,虽然不高兴,可好歹她人是好好的待在他的床上,早晚都逃不出他手心,这便不急不慢地上床,在她身边躺下。
李泰盯着她因药效酣睡的睡颜看了一会儿,把体温偏低的她揽进怀里纳凉,这在夏日里睡觉是极为享受的一件事。
“白天里不听话,睡着时还乖巧些。”
第二天一早,遗玉睡醒过来,李泰已经洗漱好在更衣,床头冰桶里的冰块经过一夜,早早化成一滩水,从洛阳带回来那只兔子阿宝这几个月长肥了一大圈,正蜷缩成一团白球在冰桶边上睡觉,一对长耳朵不时抖动两下,十分惬意。
南边的窗子开了一半,从屏风吹进来一小股湖风,早晨空气凉爽,好在她最近晚上都穿着长袖的雪缎入眠,便不觉得冷,裹着凉被迷糊了一会儿,见李泰快穿戴好,才喊平彤她们端水进来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