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窗畔露出长孙夕那张娇若春阳的芙蓉花靥,若是不听她话里嘲讽,单见这张笑脸,还当她同遗玉是什么相熟的朋友,而不是积怨已久,苦大仇深的宿敌。
遗玉坐正了身体,隔空点头行礼,同样笑道:
“七皇婶也来游湖吗?”
她故意咬重了两个字音,就见长孙夕笑容僵了片刻,手中美人团扇摇了摇,道:
“前阵子得了一卷曲谱,就想着找个清静地方,便来坐船。倒是魏王妃,这几日不是应该正忙
么,怎还抽的出空来游湖?”
“忙?”
见遗玉疑窦,长孙夕故作惊讶拿团扇半遮了唇颔,道:
“魏王府最近不是要办喜事吗?听说魏王要纳侧妃,是工部侍郎阎大人家的小姐,难道没这回事?”
遗玉恍然大悟,才道长孙夕是在幸灾乐祸个什么。
放在前天,听人提起这件事,她心里定还会不好受,可上午见过阎婉一面,什么都想通,哪还会被她简单两句挑拨便随便动气。
“皇婶是打哪听来的消息,对一个尚未出阁的女子,这还没有作准的事,你便随口说出来,不是损伤她人的闺名吗?”
见到遗玉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