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好,同王妃有何关系。”
这有些无礼的行径让平卉大皱眉头,轻斥,“怎么说话的?”
遗玉挑挑眉,抬手制住平卉的责难,“你们都先到一旁去,我有话同阎小姐说。”
将遗玉和李泰那天吵架的原因归结到阎婉身上,平卉瞪了阎婉一眼,便被平云和平霞一起拉走了。
“你们瞧她那个样子,活像是主子欠她什么,也不想想三个月前是谁救了她,若不是——”
平卉嘀咕了一半,想到事关女子名节,突然住嘴,平霞好奇地追问,“若不是什么啊,平卉姐姐?”
“没事没事。”
平卉虎着脸不肯再说,反拉着她们两个在桥头站好,张望着秋千那边动静。
遗玉不想一开始就盛气凌人,但见到阎婉这态度,也觉得没有了客套的必要,脚尖踮着地面晃了晃秋千,道:
“阎小姐可知,我今日找你来作何?”
“王妃找我作何,我是不知,但我来见王妃,却是有话要问个明白。”
“哦?”
遗玉昨日是有设想过今天同阎婉会面的场景,只差她这一种态度,敏锐地察觉到阎婉的敌意,对她的问题有了些兴趣,便不急着直奔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