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
遗玉不无遗憾道:“是啊,都说喜事不好见血灾,这下又要等到下个月去,好在你母亲先到晋家去探了口风,不然我真怕这小嫂子被人先订去。”
“哈哈,怎么可能,你是不知璐安被卢俊迷成什么样子,怎么可能愿意嫁给别人,听我娘说,晋博士一开始是不怎么乐意同你们魏王府攀亲的,要不是璐安这个死心眼,没准这门亲就打水漂了。”
遗玉拍开她在胭脂粉盒里乱搅和的手,把带颜色的脂粉拿离她远点,抽了帕子甩到她身上,没好气道:
“去去,把手擦干净,别拿胭脂在桌上涂着玩儿,上回你走,就让平彤收拾了好半天,你成亲也有三个月了,怎么还是这么顽皮,齐大人都不好好管管你的么。”
程小凤轻哼一声,一捏拳头,关节跟爆豆似的嘎嘣乱响:
“他在文学馆里当先生已经够了,回到家要还敢给我摆先生架子,看我不收拾他。”
遗玉看看她结实的拳头,替齐铮默哀,注意到她嘴唇上起了一层干皮,皱皱眉,转而从妆台下面的小抽笼里取了一支手指粗细的象牙筒出来,拧开,掰过她的下巴在她唇上涂抹。
这是上个月高阳来看她时候带的,从魁星楼那边新进的口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