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不足,偏凉性,这倒不是什么病症,只是体质稍异。可今日再一诊,却发现她阴缺阳足,想来是为补气血,服用了什么厉害的汤药,这么一来,虽是补足了阳气,可却损了阴重,阴阳失调,轻者是伤胃,食之不能下咽,重者是妄动肝火,伤及心肺,时日一长,难免折损,有亏寿之忧。属下斗胆,敢请王爷劝说王妃,这等汤药,绝不能再喝下去。”
李太医年初曾得了遗玉几本医书相赠,得有进益,因而直断了遗玉现状,一下就戳破她暗中服药补气之事。
李泰何等聪明,一下子就联想到遗玉这几个月来种种不显眼的反常,比如她鲜少在他处理公务的时候到书房打扰,比如她饭量一日日减小,比如她身上多出来多出来的薄荷香味,比如她不似以前冰凉的手脚。
至于她喝药做何用,李泰已不用去做它想。
“眼下该如何对症?”
“需得静养,不得劳神,不得动怒,属下再去开张温良的方子,捏些水丸给王妃服用,餐饮之事,另作交代。”
“你去吧。”
“是。”
李太医跟着平云到楼上去开方抓药,李泰让阿生进屋去叫了平彤出来,到隔壁问话。
一盏茶后,李泰从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