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都心不在焉的,是昨晚没睡好,还是有话要说。”
“的确是有件事想同你商量,就是怕你会生气,不敢讲。”
“若是高阳的事,就不必说了。”
遗玉哑然,她还没开口,他就晓得她要说什么,这还要她怎么把话接下去。
“既然你知道我要说她,那就先让我把话讲完,再做定夺好吗?”
片刻的沉默,李泰便点头示意她说下去,并非是他有兴趣听取,只是怕她心里压着这件事夜里又睡不好。
遗玉微露笑意,转了个身,从他怀里坐起,盘着膝面对他,遣词调句之后,认真道:
“高阳昨日托人送信给我,说想要再见那僧人一面,我自然是不愿她再同他有半点交集,前不久她曾同我谈过一回,听她话说,我便知道那僧人是个花言巧语的人,她说是最后一面,谁晓得会不会再被那僧人哄骗。可我昨晚想了一夜,又改了主意,高阳这模样,显然是动了真情,如果就这样突然叫她断了,什么话都没说清楚,她心中必有不甘,只怕还当我们是棒打鸳鸯。”
见李泰无动于衷,遗玉只怕他不肯给高阳这个机会,心里着急,声音顿了顿,就专门挑拣了能劝动他的话说:
“你清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