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便是再有千错万错,他是嫡,李泰便是再有千好万好,他是庶。
李承乾一走,他们也没待在这里的必要,遗玉吩咐了一凝去背着那位躺在草地上不省人事的小姐,便去握着李泰的手。
“咱们回去。”
“嗯。”
走开几步,遗玉转头看了一眼后面被丫鬟搀扶着披头散发的阎婉,道:
“阎小姐也先到我那儿坐坐吧,你这样子回去,阎大人定要担心。”
阎婉扶着丫鬟行了一礼,口中感激道:“多谢王妃。”
小院里有偏房,入住时阿生随手就让下人收拾出来,这会儿正好先安置了两位受惊的小姐。
遗玉推着李泰回房去换下潮气的衣裳,让阿生进去侍候他梳头,自己则胡乱披了一件外衫,翻箱子找出随行带来的解酒丸,让一凝拿热水化开一粒,去到偏房喂给那位醉酒的小姐。
哪知来到床边就近一看,方才认出则这薛小姐,好巧不巧也是她认识的,就是白天还同她因为《坤元录》上两字较真的薛可芹。
心里可怜这女子遭遇,又庆幸自己早到一步,没让她遭了太子毒手,遗玉坐在床边,大略替薛可芹诊了下脉,便去问坐在窗下花背椅子上的阎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