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在我袖革里,你去拿。”
李泰从她身上起来,遗玉侧翻过身,一条光溜溜的手臂枕着脑侧,一手指挥她从床脚一堆衣裳里找出那只针脚秀气的荷囊,让他取出夹层里没被浸湿半点儿的一张帛纸,在他抖开看时,她才轻眯了眼睛,一改先前娇声细语,淡淡道:
“您说巧不巧,今日从一位小姐身上赢了一张正经的手书,那纸张看着有几个年头了,竟是同殿下笔迹一模一样,说来也巧,那位小姐,我想想曾在宫里见过一面,还就是在殿下您的琼林殿里,侍候过您起居的——您且实话同我说了吧,这又是哪年哪月您欠下的情债,也叫我有个准备,别回头又像昨个儿一样一大群的找上门来叫嚷,迫的我只能从后门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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