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狐裘披子,水灵灵一张白净的瓜子脸,含笑朝她走来,却是多日不见的魏王妃。
“弟妹来的早啊。”
被走在前头的人说来的早了,遗玉暗笑,目光在她小腹上掠过,停住,惊喜地拿眼神去询问:
这是,有啦?
怀孕四个月,胎也稳了,赵聘容没想能再瞒着,便冲她点点头,伸手亲热地拉住她,两人朝韦贵妃那殿去,边走边聊,路上赵聘容还请遗玉试了试脉,得她一句安稳,觉得是比听十个大夫说的都强。
两人果然来的挺早,韦贵妃的殿前还没几个人,几位年长的命妇分散坐开,除了阴妃,便是一些品级不高的妃嫔,都是穿着新衣,打扮得体,成团跪坐在花色崭新的毯子上,少有单个落座的。
韦贵妃年纪大了,有冬日腿寒的毛病,便斜靠在湘妃榻上,盖了一条厚毯子,见她们来,好心情地伸手指了近跟前的座儿,示意她们两人过来。
“快来吧,正在说你呐。”
遗玉同赵聘容同就了一张席坐下,才听出韦贵妃正在说的这是赵聘容。
“你藏的真严实,这有音信了也不往宫里头报一声,几个月了,胎可安稳?”
赵聘容早有准备,应答自如,遗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