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在躲我?”李泰声音低沉,仔细听不难发现当中的不悦和不满。
瞧这恶人先告状合着几天几夜不回家的人是她不成?
遗玉压下蹭蹭往上冒的火气,仰头冲他飞快一咧嘴,假笑道:“哪有的事,今日事多,忙得很,阿生在外头没?我叫他进来为你更衣。”
忍住、忍住,再过半个时辰就开宴了,不能这会儿同他吵,等宴罢再好好同他算账。
说完她便去推他手臂,推了两下没能将他推开,干脆放弃这头,脚一挪,从他另一边绕过,这回倒没被他伸手拦下,而是直接被他从背后拦腰抱住,左肩上一沉,耳朵一热,便觉得他呼吸凑近,声音贴了上来:
“说吧,你又闹什么别扭。”
原来他连她在气什么都不知道,看来这几天几夜不回家在他眼里根本就算不上个事儿,亏得她每晚为他睡不着,像个傻子一样
遗玉侧头躲开他快要贴到耳朵上的声音,浑身僵硬道:“你快放开我,客人马上就来了,弄乱衣裳我还要再收拾一遍。”
李泰勒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紧,像是没听见她的话,埋头在细长的颈子里蹭了蹭,同他所用薰香一样却又略有不同的清香让他着迷,光滑细腻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