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逼得夹起了肩膀,她打了个激灵,瞳孔中不自觉地放大了一抹惊惧。
“呵呵,”见她这受惊的摸样,遗玉一笑,收敛了气势,单手从怀里掏出一只装着炼雪霜的小银盒打开,食指抠了一点乳白色的药膏,神情冷淡地涂抹在长孙夕先前被她捏肿的下巴上。
“有胆子...你不要给我用药。”见状,长孙夕一边懊恼方才的退缩,一边不屑道。
“我的胆子可不是用在这种地方,”遗玉不受激将,涂完了药,捏着她的下巴左右晃了晃,眼尖地瞧见她左颊上被脂粉遮掩的一块红肿,挑着眉毛,食指在上面刮过,打趣道:
“哎呀,这可不是我打的,长孙大人真下得去手,你这张脸若毁了,还能剩点儿什么?”
长孙夕再怎么有心计,到底今年才刚满十五,被遗玉这样拎在手上羞辱,禁不住气红了脸,眼中恨色更浓,心里已将遗玉千刀万剐了一个来回。
“今天就到这儿吧,”遗玉松开她,任由她瘫软在地上,站起身整理着坐皱的裙裳:
“前晚宫中行刺一事未了,平阳公主尚在昏迷当中,刑部搁案未交,你我都同此事牵连,我无意与你多做纠缠,你与其来找我晦气,不如省省力气,等着应付大理寺的提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