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从不碰那些女人,”见到遗玉脸色有异,长孙夕得意的笑了,“那你又知道,他为何不碰那些女人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牵扯到李泰,遗玉就算再镇定,心情也难免会有因听说他私养姬妾而起波澜。
“我想说,你有没有想过,在你之前,让四哥洁身自好,放在心尖上的那个人,是谁?”
心弦乱了,遗玉脑中喊了一百遍冷静,却不及长孙夕一句话来的刺激,她可以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却做不到对李泰的事,充耳不闻。
“咯咯,怎么样,这个秘密,除了我以外,可是只有两个人知道,你要不要同我赌啊?”长孙夕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儿,眼中也有嫉恨,却不明显。
遗玉仔细盯着她的笑脸看了一会儿,站起身,端着酒杯一饮而尽,空杯示意,反手一扣杯子在石桌上,指着灯火依稀的前殿。
“我走前。”
“那我便走后了。”长孙夕端起酒杯,也是一饮而尽,眼中藏着一丝决绝。
月上柳梢头,两名女子一东一西,迈出亭中,背影是同样的挺直,脚步是同样的虚浮。
遗玉喝这一杯毒酒,表面并无什么异样,她自己却清楚,只是药效未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