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簇新枝,闻声回头,愣了一下,放亮了眼睛,毫不吝啬地赞道:“打小就知道你生的好看,再这么一拾掇,真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人物了。”
遗玉吭哧笑了出来,指着席子同他坐下,“今儿是初七女儿节,怎么都要漂漂亮亮地拜织女才是,”又伸手摸了摸卢俊身上的丝织的新衣,“要不是娘早上说她从家里带了新衣给你,我都要怀疑这是现成量身定做的了。”
卢俊点头,高兴道,“我这两年身量见长,娘竟也能做的不大不小。”
“还是娘手艺好,”遗玉扭头让平卉进屋去取了两样东西,拿到手里先递给卢俊一块精雕细琢的黄玉腰坠,新打了绳络,正是他为替宋家解难时典当的那块。
“别收着了,就挂上吧,正好趁你这身衣裳,光秃秃的多不好看。”
只这么一个精致物件,就叫本身气度不凡的卢俊平添几分贵气,他低头捏了捏这价值不菲的玉饰,也不同遗玉客气,嘴上打趣道:
“我还想着先借你些银子把这东西赎回来,这下可省了。”
遗玉看出他在说笑,轻打了他一下,“要不是这东西,我还找不着你人呢,好生收着吧,别再弄掉了。”
说着,又将一只福鱼锦囊钱袋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