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结草衔环,以报夫人恩情。”
这番话看似有理有据,有情可原的说完,因此先前被骗一回,十分敏感的平卉已然气地瞪大了眼睛,伸手指着跪在地上的女子。
“你这么说,我家夫人要是不帮你,那还损了阴德不成?哪有你这样的人,脸皮怎么这么厚”
宋心慈死死抓住冲动的喜鹊手腕,低头“嘭”的一声磕在地上,似是没有听见平卉指责,“求夫人相助。”
面对此景,平卉同喜鹊大眼瞪着小眼,互不相让,遗玉一手托腮,看着起风的江水上嶙峋波光,轻声道:
“渡江之后,你们便下船吧,一场相逢,你我缘尽于此。”
宋心慈似是料到遗玉这种态度,并未有多惊慌,她仰起头看着遗玉,一手抬起,飞快地摘下了髻上斜飞的簪子,闪着光的尖头对准脖颈。
“夫人若是不允,心慈只好死在这里,一了百了。”
“小姐,您做什么”喜鹊慌忙伸手,却被宋心慈一手推开,倒在地上,只能惊恐地望着她,生怕她冲动,不敢上前。
平卉被她吓了一跳,侧身护在遗玉身前,正要高声喊人,却被遗玉一手拨开,同宋心慈目光对上,不难从这江南女子眼中看到坚毅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