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药推行不利,又有时效限制,未免积货,起先少制为妙。”
“哈哈,这如何营生我来操心就好,你无需多虑,只等每月收账吧。”
遗玉早上被挪到外间客厅,方航坐在她左手位置,执笔唰唰在帛纸上写下几行,又取了随身私印盖上,让平卉递给遗玉,打趣道:
“亲兄弟也要明算账,若是事成,除却与你的三家,我那四家店另分你两成利。”见遗玉微微皱眉,他又干咳两下,不好意思道,“可不是姑父占你便宜,万一不成,这风险我担便是。”
药材来源是从方家南方的药山,遗玉拿了三间店,不管事,每月却也要按底价买进方家药材,掌柜的、大夫、学徒、伙计们的月钱也都是她出,只不过交给方航一并经营罢了。
因此方航这么分,就算是拿两成利买了遗玉的方子,实则分了她财源,从商道上的规矩说,此举并不妥当。
“这样不妥,我只出方技,此事还需靠姑父打点才可行,该是从我这里再分你两成才对。”
遗玉态度坚持,方航却自知他是犯了商人重利的小病,面对她大方反而不好意思多取,两人僵持不下,各退一步,重新拟了契子,七家店各收各的。
收好“珏”字印,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