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蓄怡人,笑眯了眼睛,女孩子没几个不喜欢亮晶晶的东西,她高高兴兴地将匣子抱在怀里,又装起两只药瓶,伸手去摸遗玉脑袋:
“算你还孝顺。”
“去,”遗玉拍开她手指,皱眉指着门口道,“赶紧走,看见你就烦。”
韩拾玉也不生气,哼哼唧唧走到门口,一回头,呲牙露出一口森白,“你要是改了主意,只管派人通知我一声,我替你毒傻了她。”
“平彤送客。”遗玉头疼。
“是。”
应付完韩拾玉这搅合事的,遗玉揉着额角躺回床上,有气无力地冲平卉道,“一华回来了没。”
“回来了,正在屋里等着您传唤呢。”
“叫她过来。”
“是。”
不出遗玉所料,长孙夕没那么容易放弃她的及笄礼,后天便是初八,她派一华去打听长孙府这两日动静,也不知长孙夕是使了什么法子说动长孙无忌,前几天还没有耳闻,近日却已传出话来,几位极有名望的夫人会出席长孙夕的及笄礼,给她添笄。
听这风声,遗玉便知长孙夕是铁了心要同她攀比,哪怕是“瘸”了一条腿也要大操大办,不落人后。
马场一事,彻底叫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