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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你怎敢、怎敢真地舍一条腿?”
马场那一出戏,她所图的根本不是遗玉那条腿,她要的是陷她于不义,她要让魏王府和李泰因为这不知所谓的魏王妃蒙羞,她甚至察觉到她父亲要对付魏王府的意图,将这个机会递到他面前,只要让遗玉变成这个理由,那李泰必会同她生出间隙,看清楚这个女人是多大的一个麻烦,她要的是让李泰后悔选了这个女人
可是现在,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反过来用一条腿牵制了她,她期待已久,精心准备了一年的及笄礼,一辈子唯一的一次,就这么毁了。
她怎么允许
“香墨,去驸马府请大少爷。”
“你要出远门?”遗玉一愣,放下书,抬头询问正在更衣的李泰。
“嗯。”
“去哪里,什么时候走,要去多久?”大概是最近天天“黏”在一起,乍一听他要离京,便开始心慌。
“去办一件事,快则十日,慢则一月。”李泰换好衣服,顺手倒了一杯茶端着在她床边坐下。
“一个月啊,”这么久,遗玉知道他这么简单地回答,便是不想多想,但还是禁不住多问道,“是公事还是私事,朝里怎么办,还有文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