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听说那位卢小姐家里,前不久在那里订了两套家具,是要做嫁妆用的。”
众人惊诧,当即便有人吸气怪声道,“不是吧,恁地寒酸”
这一声道出众人心中所想,但凡是有身份的士族人家,都是给家中待嫁的女儿早早用上好的木器打造家具,没人会想到,这位冠着卢姓的小姐,家里人会到外面去订现成的家具做嫁妆,不是寒酸又是什么?
几个女人这便叽叽喳喳地说开,大有等着看好戏的意思,长孙夕在一旁听着,脸上笑容收敛起来,只是对月初那场大婚,忽然有了些期待。
不知京城动静如何,璞真园这边,接到韩厉从长安城送来的口信,说是韩拾玉已经找到,父女两个有事要在京城待两天再回去,卢氏放下心来。
三月二十七,她起了个大早,昨夜收到先马来报,说是扬州送妆的人马已到西关,最迟今天上午便会抵达。
遗玉同样早起,先到书房去将她前头抄的那些道德经拿牛皮纸包好,派于通送到魏王府去给李泰,同卢氏吃了早点,回房仔细收拾妥当,拿了本棋谱,到前厅同卢氏一起坐着等人。
日头缓缓升起,投进客厅里的长长门影缩短,地毯门墙都扫的干净,几只花瓶也被擦的锃亮,就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