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是在摆架子还是在闹别扭。”
听他恶心先告状,遗玉暗哼一声,声音里尽是无辜,“真要摆架子,还回你信做什么。我是真有事,婚期将近好些要准备的都没妥当,哪有闲空出去玩。”
“那就有空跑来参加艺比?”
“...这不是才抽出空来么。”
李泰听她狡辩,稍使劲儿捏了下她手腕,“你也知道婚期将近,哪个允你来干这个?”
“我娘。”遗玉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这么说,是卢夫人让你瞒着我来参比的。”
李泰一句话说到点子上,遗玉也明白过来想要在他这里蒙混非是一般的难事,再挣扎没什么意思,心一横,索性就把话摊开来说:
“瞒着你是我不对,我就是在同你闹别扭,故意躲着你,行了吧。”
李泰意外地睁开眼,低头扫一眼她气闷的小白脸,这就想起那天同她发脾火,吓了她的事,心一软,便用下巴轻轻蹭了蹭她头顶,低声道:
“我那天心情不好,说话重了些。”
那天,还能是哪天,李泰这句话同道歉什么的是有十万八千里远,可遗玉听在耳朵里,却是比旁人说上一万句对不起都要中听,哪里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