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不一样的反应,李泰自然是有的,好比看着她的时候,眼神特别地清澈,同她说话的时候,声音柔和了些,搂着她的时候,手不老实了些——
“咳、咳咳”
卢氏见她噎了嗓子,赶紧去给拍背,看她小脸憋的通红,又气又笑道:“这孩子,怎么吃个果子都能呛着,多大点出息。”
周夫人不慌不忙地倒了杯温茶水递过去,“喝了就好。”
遗玉“咕咚咕咚”两口咽下,果然是又缓过了气儿,红着脸对卢氏道:“娘,我没事了,”怕卢氏再问什么,便跳了话题,“对了,拾玉呢,怎么没见她?”
“吃过午饭便回房去睡了,”卢氏拉过遗玉的手,轻拍道:“玉儿,她是在外头长大的,小时候又没娘在身边,这才刁蛮任性一些,你莫总逗她生气,多少让着她点,可好?”
说来也怪,在普沙罗城相处了一年,也许是因为韩拾玉曾被父母抛弃的经历和遗玉上辈子相似,也许是她总是真心地去哄卢氏开心,在她忙的时候代替她去陪卢氏,遗玉对这个喜欢找她麻烦的人,没丁点儿的恶感,反倒是在她身上,发掘出自己性子里鲜少的恶劣来。
尤其那一年里,遗玉一想起李泰把她丢下就心烦的时候,有几次韩拾玉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