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哪有对我不同,若说特别,那胡小姐——”
“嗯?你说什么?”
遗玉懊恼地咬了下嘴唇,改口道:“没什么,少爷带我出来,不过是因为我乖巧懂事些,又擅野炊。”
她虽改口的快,可姚一笙还是听到了一个“胡小姐”,冷笑一声,便就放过了逼问她,靠着大树假寐起来。
遗玉捡起树枝继续生火,暗暗翻了个白眼,在心里给李泰记上一笔,什么胡小姐,胡说八道的小姐,怎比得眼前这位姚小姐,自己原先还以为姚一笙同李泰有过节,如今看着,是另外一回事了。
晚饭吃的还算美味,遗玉儿时便成长在穷山沟,挖野菜,吃野食,什么没做过,手指上因为捡豆子磨出一层茧子,想破都难,留神不伤到手,同擅烤野味的沈剑堂一起,折腾出一顿味道不错的晚饭。
等把锅碗都收拾了,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空气转凉,四周只余鸟雀扑腾而过的声音,这林子再没了白日的清幽,反而透着一股子阴森之气,尤其是离众人不远处黑咕隆咚的三岔口,活像再往里走,就会进到地狱黄泉一般。
在树边用树枝搭布,架起几间简易的小棚避风,几个人商量守夜之事,姑娘家就免了,今晚前半夜让沈剑堂去守,后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