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备地扭头看她,“别同我使心眼,你的心思我可明白着。”
丽娘叹了口气,有些委屈道:“娘又冤枉我,我还能同您使什么心眼,房家如今尚无半子,这在外可不是什么体面事,老爷这两日愁得头发都白了一片,我实是不忍心见得,想要替他分忧。”
房母疑心消去一半,“把...把你那主意说与我听听。”
“娘,我刚才说了,少爷们是心里没念着您的好,这才怨恨,与其现在去硬招他们。不如先一心待他们,这人心都是肉长的,您对他们好,他们自然慢慢就明白您的一片苦心了。”
“你是说?”
“我看他们穿戴,就像是苦日子过过来的,您这些时日,送些好吃的好玩的好用的过去,先哄着他们高兴,再......”
丽娘看着房母因为自己的话陷入沉思,想着昨晚从线道上接到的吩咐,正是让她先安抚住这爱捣乱的老夫人,能迟些认回卢氏母子,亦是她所愿。
房乔朝会归家,进门便问下人老母状况如何,被告知在丽娘的劝服下喝了汤药用罢早饭,才稍稍松气。
昨晚皇上的诏见,因房老夫人重病,未能成行,虽暂时免去一场问询,可他深知,该来的迟早会来。再怎样也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