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头,但因是鹿皮制的,应该适合姑娘家使。”
“还好。”遗玉动了动手指,心中多少有些不自在,欲问这物件是谁用过的,又觉得有些矫情,在学里不也是与那么多人共用么,怎么到这会儿反而别扭起来。
许是卢智同阿生讲过她不擅射的事情,他便一一将那几张弓拿给她讲解了一番,遗玉认真记下,每张都上了上手,最后选了一把五斗力的角弓,又挂了半囊箭在后腰上,国子学的常服不比寻常女装的拖沓,这身衣裳射箭倒也不显累赘。
小楼前的院子还算宽敞,从东墙到西墙足有七十步的距离,靶垛就安置在遗玉所居西屋房门外两丈远的空地上,阿生量了步数,数够五十,正好是在院东书房门前再靠东一些的位置。
若认真算起来,这是遗玉第二次摸弓,虽昨日才练过个把时辰,但这会儿左手拿着弓,右手抽出箭,竟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
她扭头向阿生头去求助的目光,换来他低头闷笑了一声,然后走到她跟前,低声说了句得罪,然后就伸手去摆正她的姿势。
两人站的不算近,阿生也就比卢智略低一线,遗玉平视可见他的脖颈位置,他摆好了遗玉的手臂,刚刚站在她的伸后。将两手伸出来,欲跃过她双肩,教她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