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学早的,就我所知,不论你的颖体,有两个书法同你不相上下,一人是欧阳先生的内侄,一人是城阳公主自小的玩伴宋小姐,你若出半点岔子,那块木刻就不要想了。”
遗玉点点头,虽卢智的话有些故意打击她的嫌疑,但更多是在提醒她切莫马失前蹄。
接下来,在她的询问下,卢智与她讲了几名各院有实力赢得木刻的学生,相关事宜等等,到底他是参加过三次,比程小凤的讲述要细致许多。
等到马车停靠在秘宅门外时候,遗玉随口问了一句,“大哥,这次艺比你会参加吗?”
这个问题其实有些多余,参加不参加,是学里的博士说了算,万没有被选中却不参加的道理,依卢智现在的名声。太学院的博士在选人侍候又怎么会漏掉她。
果然卢智拨开厚重的车帘跃下马车,转身伸过手来扶她,扬眉应道:“那是自然。”
兄妹俩进到宅子里,走到花厅门口时候,就见平时空荡荡的穿堂里半蹲着一个人,背上仍然贴满狗屁膏药的银霄,正有些无精打采地立在他对面,一人一鸟侧对着他们,隐约还能听到那人的嘀咕声。
在遗玉将那陌生人的侧脸看清的同时,一人一鸟同时扭过头来,银霄方才有些精神地“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