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虽没上箭,却也让人哑口无言。”
“我就是在那堂课上认识阿智和卢俊的,”她抬手又射一箭,继续道:“四个月后,阿智便能引七斗弓,百步十中七八,等他进到太学院后,便能如我一般,九斗弓,十中八九,你要知道,我可是四岁就开始摸弓,七岁我爹就请了师傅专门教我和小虎。”
遗玉听到程小凤口气中毫不掩饰的赞叹。在为有这样的哥哥们感到骄傲的同时,也有着些许的酸涩。
因为幼时家贫,逛集市时卢氏帮卢俊买张粗制的小弓,都能让他高兴好一阵子,那张小弓他用了两年,后来坏掉时候,他几日都没能吃下饭,程小凤说卢俊一下就拉满了那张强弓,却未必知道,他是第一次摸到真正的弓箭。
卢智自小便早熟,从不和村上别人家的孩子玩闹,多是静静地一个人放牛看书,遗玉知道他对射艺是没什么兴趣的,但却能够在两年里就赶上人家八九年的练习,别人只道他是天资决绝,却不知道他背后付出了多少汗水,去练习他本不喜欢的东西。
琴棋书画,六艺皆通,听起来很是光鲜,但在别家少年公子嬉笑玩乐时候,卢智却在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前走。从不通到通,一点点赶上别人,最终超越,他不说苦也不喊累,这另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