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叙述出来,眼眶有些发红,大哥哑了身体也差,二哥瘸了不能做活,小弟体弱,全家的生存重担几乎压在他同三哥两人的身上。
因犯了重罪被流放后,视罪行轻重,判处直系或带旁系族人终身不得离开流放地,户籍改入贱籍。入了贱籍的女子,充ji不得从良,入了贱籍的男子,或充军不享军功,或开荒不占收成。
荒田不好收成,青黄不接是常有的事情,看管他们这些贱民的屯兵又时常短缺他们的粮食,在络腮大汉不知如何通过关卡找上他们兄弟时,他们一家已经饿有两天,只是三张烙饼和一壶清水,就让大哥定了主意,跟着他离开。
坐在窗下那人沉默了片刻,就在阿五的二哥紧张地以为自己说错话时,那人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清晨的微光从那扇半开的窗子探入,他转身,面对他们。
“我可以让你们吃饱,穿暖,不再做贱民,你们愿意吗?”
阿五是兄弟五人中胆子最大的,他瞪着眼睛看着转过身来的男子,黑白双色流纹的特制面具映入他们的眼帘,遮住了这人的整张脸孔,他的声音依然好听,却带着说不出的诱惑在其中。
“你们愿意吗?”
几乎是在他话音刚落时,阿五的二哥就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