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平英有些发麻,左手的火把收回了一些,道:“你们还是老实一点……我身体受伤……可能控制不住身体,万一火把活下来,那就怪不得我了。”
古平英眼神看了看身边的壮汉,两人折身回到屋中,又取了两根火把,站在铁架子边上,随时都有可能把火把丢到柴火上面。
我额头上沁出密密的汗水,紧紧地抱住白师父。黑师父扫视四周,怒道:“你们谁还要上来,我黑魔今日不惜一死。”黑师父与白师父争吵多年,打来打去打了多年。其实他们两人之间的兄弟情义比大海还要深,比天空的还要辽阔。黑师父可以忍受自己受无穷无尽的折磨,却不愿意白师父受半点委屈。
他们二人乃是世上最好的最兄弟,虽然打了那么多年,可这一切都无法改变这一点。古家众人听到黑师父的叫喊,心中皆是犯怵,有两个胆小的当场晕倒过去,口吐白沫。
我喊道:“黑师父,你也不要激动,回来,站到我的身边。”我手心都是汗水,差点就抱不住白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