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上山顶。
但这事情永远不会完成,要无休止地做下去。但这些都不重要,沿路上看到的风景会不一样,四季的风花雪月都不一样。
白师父知道萧关那句“我累了”,背后的心酸,正是因为萧关觉得自己总是不断地反复做功,可保护苗民的目的永远都不会完成。
白师父笑道:“我什么都没有教诲,只是说了个故事。有没有虫王这个名号已经不重要。至少我知道,日后你还是会关心苗疆上的苗民与蛊虫,这一点就够了。”
萧关闻言,双手又是一拜。
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麻元的尸体用黑布包好。麻蛋安排了几人陪同白龙峒的来人运回去。几人过来向萧关告别的时候。
“麻元是个了不起的。”萧关眼睛有些通红。
麻蛋见萧关不忍,说道:“过几天下葬,咱们再去祭奠下。”
萧关点点头,目送着麻元的尸体离开。
一旁搜查的阿九忽然说道:“萧宁,那个阮沧海,不见了,莫非是昨晚偷偷溜走了吗?”
“我看他中了尸毒,体内蛇毒也很重,极有可能跟着养尸人走了。”我想了一会说道,“变成一只僵尸了!”
阮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