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坐下来好好想想!”我推到娘身边,靠着她闭眼思考。
整个白天,老古都在盘腿休息。二叔伤口经过简单处理后,已经没什么大碍,身上些许尸毒根本就不能影响二叔,也不会引发尸变。
二叔只是闭眼休息了两个小时,醒来之后,到了门外面,反复踱步,偶尔用拳头捶打自己的脑袋,试图想出一个可行的办法,但终究不遂人愿,没能想出一个合适的办法。
期间二叔进了庙里面,看了一眼罐子里的土卵虫,不由地叹道:“可惜这虫子太小了,要是大一些,身体强壮一些,就不至于只有两三天的时间了。”
二叔摇头晃脑,又跑到庙宇外面,捶打脑袋的次数变多,眼睛也开始布满了血丝,已然有些魔怔。
我靠在娘的身边,有时候清醒有时候迷糊,身上断断续续传来的疼痛早已习惯。一个习惯某种疼痛的人,神经会变得麻木,也就不会觉得太痛。
我守着娘的身边,希望时间变慢一些。可时间终究不属于我一个人,也不会因为我的哀求而停顿下来。
清醒的时候,我听了不少声音。
中午天气炎热的时候,林子里面响起蝉鸣声,聒噪不停。等过了三点钟,温度回降,蝉鸣声也渐渐变得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