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爷爷肚子饿了……”我点点头,飞奔出去,烧好熬了稀饭,端来给爷爷喝。
爷爷喝了稀饭之后,气色也好了不少。但是剧毒伤害身体其他部位,需要调理数日,再加上手臂的枪伤,需要静养。我负责起照顾爷爷的起居与调养,白师父开了不少调养的药材,他看出爷爷的肺部有旧伤,开了不少养肺的草药,吃了几天的草药,爷爷开始咳嗽起来,一连咳出了几口浓痰,肺部的旧伤也好了不少,但毕竟沉积了太久,只能调理,却无法完全治愈。
我常去小镇上买药材和食物,才知道这个小镇叫做太平镇,从地形来看,靠近三清山。山上也有一些修道的道士,不过多数的道行不是太深,并没有嗅出白师父和大高个的气味,平安无事地过了七天七夜。爷爷的伤口已无大碍,身体的余毒也基本排出了。白师父也连在打坐了七天七夜,这天晚上喝叫了一声,声音雄浑,已经完全恢复了。
爷爷端了一盆洗脚水,走到了黑漆棺材边上,伸手重重拍打,叫道:“大高个,起来了,都睡了七天七夜了,别睡死了。”爷爷喊过之后,伸手一把拉开棺材盖,把一盆洗脚水到了进去。
大高个全身都被淋湿了,不想起来也不行,一把抹干脸上的水,骂道:“你个乌龟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