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旁边的确有一坛泥封的老酒……我当时双手沾满泥土,手臂还有伤口,就开了老酒洗手洗伤口了……”
大高个怒道:“你个兔崽子,竟敢把我的好酒用来洗伤口,你可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待我来看看你的脖子扭得动不……”话声一落,大高个从棺木上跳了下来,落地之后,就要冲过来。
白师父似乎瞧出了一些名堂,忙喊道:“兄台莫要计较,小孩只是逞口舌之快。我观兄台气息纯正,不是一般的僵尸高手。实话相告……这个黑漆棺木乃是小孩的爷爷带来的……我们不知道是从你这里‘得到’。现在小孩子的爷爷,已经是岌岌可危,半只脚已经踩在鬼门关了……你把棺木带走吧,至于那老酒,日后我们若寻到一坛,便送还给你……”
大高个扫视了白师父,双手收住,急忙问道:“这孩子爷爷叫什么名字?”白师父说:“萧先生的单名一个棋字,人生如棋,落子无悔的那个棋字……”
大高个又问:“岌岌可危,阎王要来请他了?不是玩笑话吗?”我有些生气,说:“人命关天,又岂会开玩笑。”大高个瞧着我双眼通红,显然是哭过了,倒也信了几分。
大高个快步上前,我伸手把他拦住,叫道:“你要干什么?我爷爷都躺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