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洛把头缩在他的怀中,又开始哇哇大哭。
泾陵伸手抚着她的头发,听她哭得如此起劲,不知怎么地,他那心中堆积成山的煎熬,痛楚,欢愉,狂喜,都平复得十分迅速。
他摸着她的脸,抚上她的小鼻子,低声笑道:“怎地又哭了?”
卫洛一听,哭声更响了。她哭着哭着,胸口突然一阵绞闷般的剧痛!
这剧痛来得如此之猛,如此之强烈。卫洛哭声一哑,迅速地张开口急促的喘息起来。
堪堪喘息两句,感觉到胸口的疼痛缓和了一丁点,卫洛便低眉敛目,果断地屏住了呼吸,进入了内呼吸状态。
这一系列的变化,来得太快太猛,卫洛的哭声戛然而止,便是一阵急促的喘息,泾陵刚伸手扳起她的小脸,她便已一动不动,微闭双眼,脸白如纸,呼吸低微得几不可闻。
泾陵的俊脸,嗖地一下变得惨白。
他抬着卫洛的下巴,颤抖着唤道:“畴师?畴师?”
“臣在!”
“孤的小儿,何也?”
他的声音很低,轻颤着,带着一种难以言明的恐慌。可他偏把这种恐慌死死地压制着,克制着。
马车急促的停了下来,那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