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天岳一点也不慌张,坐到孔老爷子的隔壁座位,中间拜访着壶茶茶杯和那檀木盒中的砚台,众人坐的坐站的站,等待两位高手的唇枪舌剑。
看情景,董天岳知道来者不善了,心说:今天这一战只许胜不许败,能否在温华古玩街打出一片天地,就看今日了!不管是谁,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都让他灰溜溜的败退!
再看来人,气定神闲、趾高气扬,似乎都非等闲之辈啊,尤其是孔老爷子,更是鉴定名家,但是今天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到底是我岳东风假一赔十,还是孔老爷子晚节不保,嘿嘿,等着瞧吧!
押了一口茶,董天岳冷静的望了眼孔老爷子,道:“孔老爷子,敢问你又如何证明这砚台不是苏轼的呢?”
也许是孙儿吃了亏,孔老爷子也失去了往日的风度,冷哼道:“宋朝张九成赋诗曰:‘端溪古砚天下奇,紫花夜半吐虹霓’。 这砚台的材质细腻,呈现青紫色,确实是端砚,但却没有东坡居士的款儿,又非传承有序,何以证明它就是苏东坡用过的呢?那我说它只是一介布衣用过的呢?”
大家都觉着孔老爷子厉害,不仅会赋诗还知道抓住没款这个致命要害攻击,不简单呀,但董天岳却是摇头笑道:“圈内人都视你为权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