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岳嘴角抽搐着。
钟岳不器?好嘛,自己这来了趟千叶县,成了大和民族的人了,这名字都变得不三不四了。
奎正东也是有些疑惑地看着江口重池,“那个江口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如果有事,可以和我说,我是这次华夏书法代表团的负责人。”
奎正东可以强调了一下负责人三个字。
江口重池笑道:“不好意思,奎先生。我只是出于个人名义,想要认识一下贵国的钟岳不器阁下,听说也随团过来了。”
几个老书法家冷笑一声,纷纷摇头走进了巴士之中,有些闷闷不乐,但又不好说了,只能心里嘀咕着,小|鬼|子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奎正东扫了眼队伍最后一脸尴尬的钟岳,努了努嘴,道:“最后那个就是。”说罢,也就走入了巴士之中。
谭咏芝也转头看了眼钟岳,由于飞机上两人交流了不少时间,便揶揄道:“钟岳不器君~~~”
“去!”
“您好,钟岳不器阁下。”
钟岳听着别扭,就纠正道:“您可以叫我钟岳,当然如今虽然不常有人在使用表字了,但叫我钟不器也未尝不可,只是这钟岳不器,有点太别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