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先生的话,说到了我的心坎里。是啊,我们到底干嘛来了?如果真的想之前几位印学专家的发言一样,我想,至少我这趟是白跑了。”
可能之前钟岳有些嚣张的话让前面几位的面孔挂不住,不服气,然而章康山这么一说,则是让他们感觉到老脸火辣辣的。
“所以,我想再请钟先生发言,不知道大家觉得如何?”
领导都发话了,底下哪里敢说一个不?邵守云在一旁开始带头鼓掌,钟岳再次感受到现场热烈的掌声,无奈只好哭笑不得地起身再上。
这时候再推脱,就有点不够男人了。
邵守云与章康山见到钟岳上来了,便赞许地朝他点了点头,随后自觉地走到了台下。
再次上台的时候,钟岳反而是心平气和起来了。至少能再次上来,他是没有想到的。
“感谢章主任以及邵社长给我再一次上台发言的机会。”
纪伯昶看着“小人得志”的钟岳,眼里尽是厌恶,喃喃道:“马屁精!”
“我在来临安之前,一直在呆在徽州,徽墨,想必在座的各位都不陌生。是的,我们这个时代,大概也只有为数不多的人,还在保留和维持着古老的技艺,徽墨的现状,比起印学来说,更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