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书家还是画家,都是以此境界划分高下的,你到底是不是大乾人啊?”
“是啊是啊。”钟岳讪讪一笑。
几个大汉缓缓地将鼎放在当中,张家几个家丁立定,朝鼎一拜,那个蓝衣管事转过身来,说道:“能够以笔沾得此墨,则通过此关,可继续之后的选拔,不过者,在星宿城服役一年。”
当苦力?
钟岳嘴角微微一扯,看向周围之人,有些不解地低声问道:“七哥啊,这不过此关,都要当苦役了,怎么你们都好像很心甘情愿的样子?”
“白痴。我情愿在星宿城当一辈子苦力!”
“为啥啊?”
“出了星宿城,你死在荒郊野岭都没人敢给你收尸!”
“那……”
“别这这那那了,看着点!”
钟岳将视线转向那墨鼎边上。第一个身材高挑,却穿得“暴露”的乞丐装潮男已经走上前去了。抓起一旁的一支笔,朝鼎中伸了进去。
按照钟岳正常人的思维,除非是智障,笔头没有沾到墨水,不然哪有人会提不起墨水来?
然而接下去的一幕,则是让钟岳看得瞠目结舌。
那人执笔缓缓落下去,忽然悬腕停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