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王格,因为一幅漆书的真伪之争,尚可理解,但是这次,无端由地矛头直指一个素未相识的同行之人,这就有些让人莫名其妙了。
同样,史翔也是很不解,虽说同行是冤家,但是行内不少人尽管不屑跟他交流,但也没有这么火药味十足的批判,而且还是这种不死不休,砸人饭碗的侮辱。
然而钟岳越是这样咄咄逼人,他欲要装出一副谦和的菩萨脾气,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换来大众的同情。这是个奇葩的时代,即便是没有道理的事情,一旦站住了道德和弱者的制高点,那么依旧会有人摇旗呐喊,加油助威。
“钟先生,您这样,可就有些不礼貌了。”
一旁的观众也是振振有词。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喂,姓钟的,别以为你会写点字,就可以这样诋毁一代艺术大师,人家史老师在书坛驰骋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穷山沟里吃奶呢!”
“就是,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猴急猴急,这么低素质的,不喜欢可以离开啊,又没人逼着你看,真是~~嘁!给自己加戏码啊!”一个中年妇女烫着大波浪头,自以为穿着很高端洋气有格调的样子,举手投足间,绿茶婊的气质展露无遗。
一旁不知道是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