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
钟岳站在地铁站内,盯着路线牌喃喃自语着:“鹤松路……”
耳边的手机拨通了。
“喂。”
“席老。”
“钟岳啊,什么事?”
“席老,您认识王格的爷爷吗?”
电话那头一愣,“他祖父?怎么了?”
“中午他打给我电话,说了他的爷爷想见见我,如果有什么问题,我就不去了。”钟岳上午并没有直接拒绝王格,不过想想还是先问问席老,万一王格他家的老爷子是什么类似黄三笠的老大哥,钟岳还是觉得不见为妙,随便找个理由推脱了便好。
席琪昌说道:“问题倒是没有,王三斤嘛,沪上书法界的老一辈人了,我和他交际也不多,不过他也是个书法家,估计是你把凯宏轩三宝赢走了,他王家人面子上过意不去吧。”
“对,王格说的就是这件事,因为上次李可染的那幅巨制没摘下来,一方面我也没地方挂,想着让他取下来再来要,现在住在近郊的书斋里,倒是能有地方挂这画了。”
“书斋!是欧阳开山那个书斋?”
“是啊,我拿那幅漆书跟欧阳先生换的。”
电话那头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