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下无儿无女,老伴又走得早,已经是了无牵挂,唯一的爱好,可能就是抽烟喝酒了。虽然抽烟有害身体健康,但对于张伯这样几十年的老烟民来说,让他戒烟,还不如要他命来得痛快。
“胖婶,来一条芙蓉王,再来两瓶泸州老窖。”
“哟,小岳你这是哪发财了?”
“没有。”
胖婶呵呵一笑,“还跟你胖婶打马虎眼,谁不知道你跟着张老头学制笔呢,是不是出师赚到钱了?我跟你说,现在手艺人赚钱可吃香了,也好,总比跟个呆子似的,整天闷在家里好,烟酒拿去,钱赊着就是。”
钟岳将钱放在桌上,“赊谁账也不能赊您的啊,谢谢胖婶,走了啊。”
“这小子,还说没挣钱。”
……
……
“师父。”
“你小子还记得我这个师父啊,这三天两头地跑个没影,成天瞎比忙什么呢?”
钟岳看到板着个脸的张来福,将烟酒放在桌上。
“哟呵,怎么,捡钱了?”
“大光哥的钱我还上了。”
张来福一愣,“那幅蹩脚画,卖掉了?”
“画没卖,印章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