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秦自若看着那一道已经肿胀发紫的伤痕,默默垂泪。
林白都无语了,伤痕在我胳膊上,你又不疼,哭什么啊?
可是这话真要问了那才叫一个脑残,他只好伸手揉着秦自若头顶,笑着说:“放心吧,我的恢复能力强,这点小伤很快就好。”
秦自若也不知道为什么眼泪止也止不住,明明就像林白说的那样,这点小伤可能都比不上自己发狠咬他的那几口。
可是想到他就那么用手臂拦住老爸全力抽来的鸡毛掸子,一反平时的温和与老爸对峙,掷地有声地说:“你有教育女儿的权力,我有保护老婆的义务!”
秦自若的眼泪当时就掉了下来。
其实她心里一直都有着淡淡的疏离和顾忌,从纽约回来以后。
经历了常人一生可能都不会经历的鲜血和死亡,如果没有一丝不良反应,那就不是正常人了。
很多时候,秦自若就会不由自主去想,如果自己没有和林白相识,是不是就不用经历这些?是不是就不用担心有一天类似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亲人朋友身上?
以她肉肉的个性,肯定不会把这样的想法吐露出来,可是这些想法就像是墙体上的细小裂缝一样,如果放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