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自若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林白,撒开腿就往卧室跑。
林白伸了伸手,没拉住,遗憾地舔舔嘴唇,嘶,好疼,这小妞肯定是属狗的,亲个嘴也要咬两口!
算了,还是继续写剧本吧,不抓紧时间给那群苦主找点事做,未来的日子就难过了!
这边林白苦逼地继续码字,那边秦自若一路小跑冲回卧室,一进门就把门关上,靠在门上直喘粗气。
她一定是疯了!居然和那个混蛋吻得那么投入,而且现在想起来也不觉得反感!
一定是今天早上起床姿势不对!
想到起床姿势,就想起了今早的噩梦;想到噩梦,就想起了让她做噩梦的罪魁祸首;想到那个罪魁祸首,秦自若才想起刚才那一声女高音,抬头看去,顿时噗的一声笑喷出来。
小山一样的被褥下,景秀言只有脑袋露在外面,就像是压在五行山下的孙悟空一样动弹不得。
讲真,秦自若把被褥压在景秀言身上的时候可没想到这种结果,她其实就是知道景秀言怕热,想把这个睡神热醒而已。
本来嘛,正常人有手有脚的,怎么可能被几床被褥压住?
问题是景秀言自己打滚把被子卷身上了啊,这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