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凭他也配?!”
秦自若很想提醒景秀言,之前你在我们面前可不是这么说的,考虑到这么说结果肯定是友尽,所以她识相地把话吞回了肚子里。
“所以你就把他踹了?”秦自若小心翼翼地问。
“踹了!”嘴上说不过瘾,景秀言腿上还做了个踹的动作,“不踹还留着他恶心我吗?”
“那你投进去的钱怎么办?”
景秀言沉默了,一口气喝完了瓶中啤酒才开口道:“找人查账,能撤出来多少算多少吧。”
秦自若也沉默了,虽然没有类似经历,但是她又不傻,想也知道这种就差临门一脚的情况下撤资基本是不可能的事,万一那个姓钱的做些手脚,景秀言血本无归不说,弄个不好还要再往里添钱。
“如果缺钱的话,来找我,我手头还有点钱。”秦自若犹豫了一下,开口道。
“算了吧!”景秀言白了她一眼,“你有多少存款我还能不清楚?全款买一整层楼就花得差不多了吧?剩下那点赔了旷工损失也就不剩什么了,弄不好你比我还穷呢!”
说完,她沉默了一下,轻声说道:“谢谢。”
这声谢谢是秦自若记忆里景秀言说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