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钟磬下意识紧紧搂住甄十娘,“我从小和师父长大,身边从没有女人教诲,心思粗。”这以后又常年带兵打仗,身边也都是男人,他是真看不懂女人这九曲十八拐心思,好这以后一直是甄十教他做,“我要做错了,说错了什么,你一定要告诉我!”他贴着甄十娘耳朵,“十娘,我们是夫妻,要坦诚相待。”
低迷声音里带着一股隐隐哀求。从没这一刻,沈钟磬感觉自己这么笨,明明都强烈地感觉出她不高兴了,可就是猜不出为什么?
坦诚相待?
他们之间什么都可以坦诚,唯有这个让她怎么坦诚?
知道他耿直,不善于女人心思,她今天问已经够赤裸了!
他也是本能回答,这还不够吗,难道还要她再亲耳听一次,听他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他喜欢是别人?
甄十娘心里苦笑。
她呼出一口气,毅然抬起头,“……我想主持中馈。”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沈钟磬眼。
沈钟磬身体一僵。
萧煜今天也劝他,他正想办法呢。
都是他疏忽,当初老夫人要抢中馈,他只顾念甄十娘身体孱弱吃不得苦,若让她主持中馈加上婆婆有意刁难,出力不讨好不说,还会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