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瓷片割的?
甄十娘好奇地拿着沈钟磬的手掌看。
是拿瓷片一下一下割的,还是把手按在碎瓷片上使劲搓揉自虐着玩?
甄十娘不明白,这手怎么会伤的这么古怪。
秋菊带小丫鬟端了盐水药物、用具等进来。
与其说是怕沈钟磬发现自己有麻药生出疑心,不如说是甄十娘有小肚鸡肠的恶质,有意报复沈钟磬欺负自己恶行,明知道切开伤口会很疼,却恶劣地没给用麻药。
只让秋菊找了条布巾给沈钟磬咬着。
把伤口重新切开,把里面的脓水烂肉割掉,又用特制的毛刷将渗到肉丝里的碎瓷粉末一点一点地清除,小丫鬟们吓得两腿发软战战兢兢地全退了出去,饶是秋菊胆大,见过甄十娘做这类手术,此时也忍不住白了脸,“夫人……”她颤巍巍地叫了一声,用眼睛暗示甄十娘她手边那包就是麻药。
甩去额头的汗水,甄十娘抬起头,沈钟磬脸色苍白,脸上汗水淌成了河,正用力咬着嘴里的布巾,看着她动作,硬是一声也没哼。
这厮骨头倒是够硬的。
看看沈钟磬整条胳膊都绷的紧紧的,连手指都僵硬如石,甄十娘心到底软了下来,她停下手里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