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张罗着做。
“你当这真那么容易?”瞧见秋菊直勾勾地看着她,甄十娘笑道,“告诉你,这糖稀的火候最难掌握了,轻了糖粘牙、硬帮帮的像石头;大了味道苦,往年操心生活都来不及,谁耐烦做这个?”指着灶台边半盆黑糊糊结了晶的糖浆,“我刚刚就熬坏了一锅。”放在往年她得心疼死,这白砂糖可都是银子买来的。
秋菊就吐吐舌头。
“……奴婢也试试?”见甄十娘做的畅快,秋菊跃跃欲试。
“嗯……”甄十娘闪身让开一块空挡。“裹糖稀度要块,否则糖凝住了裹不匀,往木板上放时要用力摔一下,这样糖葫芦底部的糖就会连成一大片,又好看又好吃……”伸手抓了一把芝麻均匀地洒子裹好的糖葫芦上。
秋菊有模有样地学的认真,可糖稀怎么也裹不匀。“奴婢太笨了!”看着自己裹的两窜有皮没毛的糖葫芦嘻嘻地笑。
“娘,娘!”简文简武的声音传来,“不好了,不好了!前院来了许多人,喜鹊姑姑让您快藏起来!”变了调的声音带着股大祸临头的惶恐。
简武简文一向顽皮。胆子又大,淘起气来直恨不能把天给捅个窟窿出来,甄十娘还是第一次听到他们紧张的声音都变了调儿。心里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