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真是冻着了,唐婉感冒挺严重的。
发烧了三天,一直吃感冒药不管事还严重了,之后连着打了两天吊瓶才好了。
这是事后唐婉才跟张东明说的,张东明对此也是有点自责,那天他不让唐婉回去的话,可能感冒就没这么严重了。
当然这种话他没跟唐婉说,就像如果不是他当时摸了一下唐婉的头,他根本不知道唐婉发烧了一样。
下午,校长室。
巩立国点了根烟,悠哉的抽着:“我说你这小子,还真让你给赌对了。”
张东明笑道:“这哪是赌啊,我可赌不起学生的未来,本来嘛,当时我也说了,既然上边下了文件,这事就是十拿九稳的。”
巩立国喝了口茶水,乐呵呵说:“不管咋说,现在我也是能松口气了,我可跟你说,以后你小子可少给我整幺蛾子。”
张东明呵呵道:“好的。”
俩人说的是“取消史地政”的事。
巩立国这会儿刚从县里开会回来,上边已经正式下文件了【来年开始,他们省高中分文理科,而他们市的中考,将会取消史地政这三科。】
巩立国对此自然非常高兴,他高兴的不是张东明他们的成绩因此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