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叶,“我不怪他,他没有错,既然他这么选择我就该面对现实,”这是道理,她一直都懂,“只是心里难受。”
“听说你们女人难过的时候有两种方法可以哄,一种是说笑话逗你们开心,一种是说悲惨的故事以毒攻毒,”虞子琛叹口气,走到清让身边,“我不会说笑话,要不我跟你说一个悲惨的故事?”
“我什么都不需要。”谁知道他的悲惨是不是挥剑又结束掉一个生命呢,她不敢劳驾他。
虞子琛揽过清让,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时一跃登上了屋顶,“别瞪着我,不如看着月亮好好听故事。那个故事也发生在这样一个有弯弯月亮的夜晚……”
故事在虞子琛的轻描淡写中进行着,清让从最初的漠不关心到后来心存恻隐,她知道这个悲惨的故事就是身边这个男人的故事。他幼时丧父,大夫人为了不让自己的孩子如今为质子将他过继到名下,他为了救病重的妹妹答应了这场交易,可质子之路远比他想得要艰辛。
“那个男孩不忍心看那些人将那个傻子关在笼子里像禽兽一般圈养戏弄,他便偷偷挖了一个暗道,将傻子藏在里面,可他却成了那帮人新的玩偶。”
虞子琛的神色没有一丝的变动,似乎说的真的不是他,清让却凝